暂歇的一个时辰已过,下午的献艺自然还要继续,毕竟这才是今日最重要的责务。
众人自四面八方而回,重新落座。
约摸过了七八人左右,终于轮到林婉儿登台。
因为之前与冯鸾的一场纠纷,许多人都对她有了个面熟,便多在意了一分。
想着如这样敢与国公府叫板的人,究竟又会拿出什么开眼的东西。
但事实证明,他们未免想的太多了。
林婉儿正如与蚺和所说,吹的是首笛曲,用的是北方常用的梆笛。
曲子的确不是什么名家名曲,只是首随时能信手拈来,无甚技巧的乡间小调。
虽然曲调悠扬欢快,听着令人愉悦舒慰,也很符合寿宴的喜庆之意。
若是在普通的茶会小聚上来这么一曲,倒也算宜景宜情,锦上添花。
但在今日这个众神女大展能耐的场合,却无丝毫亮点,甚至说还有些敷衍。
众人不禁都有些失望、或是明了,觉得此女不过尔尔,自身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艺,所以才在别的方面来哗众取宠,更显别有用心。
“哼!我还以为这女人能有什么不了得的本事呢!原来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蚺沓不以为然。
“林姑娘或许是深藏不露呢。”蚺坔道。
“深藏不露?呵呵!这样的场合还要藏着掖着,那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露?我看这也就是她全部的本事了。”
对面男宾区。
蚺礼指着刚从台上下来的林婉儿:“这女人怎么回事,就吹这么首上不得台面的破曲子,她该不会来耍我们的吧。”
“或许她意不在此吧。”栾阳景盯着手中杯面上描绘的金凤。
蚺礼轻哼一声:“她就算意在此,那样的女人,难不成还真有人看得上她!”
说完似发觉有什么不对:“景弟今日怎么老为这女人说话?”
他一脸紧张,将头朝前伸了伸:“你老实说,你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