蚺礼摆摆手,几人收刀,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六哥可记得,前段时间吏科给事中宁常又上了道折,弹劾礼部侍郎犯杰不仅假公济私,还有包庇疑犯之嫌!令皇上重新查证科场舞弊一案。”
蚺礼瞬间拉下脸来:“哼!怎能忘记?
这案子本已了结,过到都察院后,阅查也没问题,只等大理寺审核决发。
可这个宁常突然又蹦了出来,说什么学子为上,天作不公,一堆弹劾之词。
当时父皇将我叫去,劈头好一通交待,说此案千万慎重,不可轻易冤枉了人,也不可埋没案情,令天下学子寒心。
以至于我现在也不知如何平衡拿捏,过硬的证据又没有,又如何重审,如何再行定罪?
难道要将之前做的事,白白再做一遍不成!
同样的结果,父皇是不会答应的。
他们这是纯看热闹不嫌事大!”
栾阳景道:“这件案子的犯人之一便是彭越吧!”
蚺礼一拍手:“是啊!我想起来了,的确是叫这名字。”说到此,他恨恨地瞧了眼林婉儿,凡是和这女人沾边的,果然都是麻烦。
“具体情况,殿下可以给婉儿说说吗?”
“我为何要说与你听?”
“六哥!我也想听听此案详情,不若改日约个时间,请林姑娘过府一叙?”
蚺礼有些奇怪的看向栾阳景:“你确定?”
程语之也把探寻的目光投向他。
栾阳景点头,又看向林婉儿:“林姑娘以为如何?”
“自然是好!不知六殿下何时有空?便就在此说定吧,到时我便不交拜帖,直接去府上拜访。”
蚺礼龇了下牙,瞧瞧,无礼至极,突然又笑道:“既然栾弟替你求情,那便如此吧!明日。。不,后日便是长公主宴了,我得准备,想必林姑娘也要准备吧?”
林婉儿点头。
“那便暂等宴后,我再着人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