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两位身着锦衣的公子踏进飞仙楼。
一人着琉璃色宽袖左祍直身,腰缠革带,带上挂六块四方雕花金牌,下坠双羊玉佩,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面如冠玉,眼如星石,笑起来面上浅梨酒窝,是位娇俏公子。
一人穿绀色直缀方领袍,腰围二指细带,发上罩一圈网巾。眉清目秀,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颇有番令人瞩目的气度。
二人由接引侍女领着,在厅中一处几案前坐下。
绀色公子视线在厅中巡视一圈。
“如何?”琉璃公子殷勤问道。
“与想象中大不同,来之前以为这里的女人都是些庸脂俗粉,低俗市侩。
可打从进门,待客嬷嬷穿着虽明艳却也得体,待人不近不远,不热情也不疏离,恰到好处,不会使客人产生不适。
舞姬柔媚风情,妖娆多姿,赏心悦目。行酒女,侍女也都颇有姿色,行事圆滑。更别提那些榜上有名的姑娘了,定是个个国色天香吧。
难怪人常说,温柔乡中流连往返,销金窟里沉醉不归,你们男人当真是好享受!”
程语之有些无奈道:“婉儿!你可别拿我撒气。”
“撒气?我只是单纯羡慕你们。”林婉儿端起酒杯,瞧向正在水玉高台上扭动腰肢的舞姬。
“若是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