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再添酒添食、陪侍、或指牌的姑娘,亦或别的,那全是另外的价钱。
杨雁摸摸别在腰间的钱袋,她并不是来此寻欢作乐的,自然不用另外再多花什么钱,应该且是够的。
一进包间,她就听到隔壁传来的乐器声,一时三刻过后,乐声停止,不再有任何声音。
她上前将脸贴在墙上,才勉强听到丝说话声,支吾混沌,根本听不清。
转身看到身后的窄高的双扇窗,行到窗前打开窗户,伸头向下瞧了瞧,一楼的伸出的房檐下是飞仙楼一侧的一条巷子。
她将腿伸出窗外,接着是另一条,最后是整个人。
脚踩着一楼的房顶,背紧紧靠贴着外寺,慢慢朝隔壁包间挪去。
近了,看清了,从未关紧的窗户的一条窄缝中,她瞧见王源正站在一张桌前提笔作画,身旁一位红衣美人手中捏着酒杯,正含笑瞧着他。
画作完,美人将酒杯递给他,他一饮而下,伸手抱住女人便亲了上去,女子娇笑推拒,最后还是揽住了他的脖子。
杨雁呼吸停滞,脑袋空白,这个场景给了她相当大的刺激。
两人为此画吟了几道诗作选,王源最后题了上去,还亲自挂在对面的墙上。
一会,跑腿小厮推门将酒菜送了来,两人便围桌而坐,聊天、赋对、吟诗,最后美人还抱起琵琶弹了几曲,王源摇头晃脑,兴致颇高。
美人放下怀中琵琶,那对浑圆的屁股便翘坐在了王源的大腿上,王源一手抱着她,一手喝着酒,不时脸贴着她的脸,头垂在她的胸口。
两人吃饱喝足,尽兴之后,便双双滚到了角落的床上,片刻,调笑声、娇喘声、淫糜声,一浪高过一浪地传至窗外。
此时空中细雨纷落,在昏黄的光中闪烁着若有似无地晶莹,带来丝丝凉意。
她的幻想早已碎裂成渣,心痛如绞,可脑中还是始终抹不去王源那张脸,那双带着温柔的眸子,这更让她更痛苦万分,如坠万渊。
杨雁也再听不下去,不知是羞还是恨,她满面涨红地回到房间。稍呆了会,便起身出了飞仙楼,又重新上了外间的马车上等待。
雨越下越大,落了一阵后又稍转小了些,王源也终于出了飞仙楼。
随后他又去了一家较小的二层小楼,名为揽香阁,比之飞仙楼,这里的女人更艳俗了些。
王源的花样可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