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你别不承认!”老夫人指着她。“你当咱们尚书府的人,个个都是心盲眼瞎吗?
昨个你爹对你的训斥,这扭脸都给忘了?
是谁给你的狗胆,允你在殿下面前如此自作主张的?
殿下是什么人?即便与咱们有些关系,那也是皇家的人,当今陛下的儿子,是由得你能在跟前任性的?
你当殿下是个糊涂的,看不到你那点子心眼?
你又是个什么身份?
二殿下处处让你不是看你的脸面,是看在咱们尚书府,看在你老爹的面上。
你呢?还总是一副不知所谓,一直磨着殿下的性子。
但凡是人耐心都有限,何况是众星捧月般的殿下。
哪天若真被你磨没了性,轻则打你顿板子,重了砍了你这脑袋都有可能。”
“我!”
“你要是自个想作死就别扯上我们尚书府的名头,先与我们去了关系,除了族谱,出了这个大门,你想做什么皆由着你,左右与我们不相干。
否则哪天二殿下连我们尚书府一块恼上了,你担得起这个责吗?”
“祖母!”林娟儿面上终于显出一丝慌张来。
林原海听着,那张脸也是黑如锅底。
想起昨日殿下对娟儿作为确实不甚高兴,甚至表情冰冷,再回想以前也有多次这种情形,心中不由一片心惊。
他其实多少也知林娟儿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但他毕竟是个只知在外理事,只明利益结合之道的人,对年轻人相处间,这些弯弯绕绕的厉害关系,并不着重。
所以林娟儿那些行为,他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如今听母亲一说,豁然开朗。
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