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听到此话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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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当时是为救人而采取了紧急措施。”
“当时棒梗哭得很惨,后来也确认他确实是骨折了。
我们进去时,孩子已经安静了,情况确实危急。”
“而且贾家的人答应会承担责任。”
“因此大家都觉得……”
老警员微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他:“闫老师,您不用紧张。
我只是在核实经过,并不是说您有责任。”
“您继续说。”
“进屋后,里面的状况怎样?除了棒梗还有别人在吗?”
闫埠贵额头上的汗都快要流下来了,他吓了一跳。
稍作镇定后,他继续说道:
“进去之后,只看到棒梗躺在地上,脚卡在椅子间。
屋里没有其他人。”
见老警员未再追问,闫埠贵便继续说道:
“于是,我找到了我们院的许大茂——就是报警的那位娄晓娥的丈夫——借来了自行车,把棒梗送去了医院。”
“我又派人到轧钢厂去通知贾东旭回来,告知他这件事,希望他尽快回来处理。
不过,没想到后来他会那么激动,回来后就把江波的家砸了。”
老警员问:“只有贾东旭一个人做的吗?贾张氏和秦淮茹没参与?”
“没错,就他一个人动手砸。”
“之后,江波回来了,并拎着火棍冲了出来……”
作为院子里文化程度最高的一个人,闫埠贵几句话清晰地说清楚了整个事情经过。
两位警员随后向其他住户做了求证,他们的说法大致一致。
事情基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