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天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当即立下天道誓言，誓言中言辞恳切，字字铿锵，表达了自己对刺杀王楚一事毫不知情的坚定立场。

随着誓言的落下，天空中并无任何异象显现，这意味着张昊天的誓言得到了天道的认可。

见状，王楚心中的疑虑终于打消了大半。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张宗主，既然你已立下誓言，那么我且问你，你可愿意忠心于我和王楚？”

张昊天闻言，脸色变得异常复杂。

他深知，青白面具仙的实力深不可测，且昨日于宗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救下了整个青枫宗。

作为宗主，他自然愿意为青白面具仙效犬马之劳。

然而，让他忠心于一个修为只有灵武境九重的内门弟子王楚，却让他感到十分为难。

他苦笑一声，道：“前辈，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们青枫宗上下定当全力以赴，无论是十件还是二十件难事，我们都愿意去做。但是，要我忠心于王楚……这……”

王楚见状，心中已有了几分明了。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如炬，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张宗主，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张昊天感受到王楚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心中不由得一紧。

他连忙解释道：“前辈，若是让我忠心于您，我自然是毫无怨言。但是，让我忠心于那王楚，我却是心有不甘。毕竟，他只是一个灵武境九重的内门弟子，而我身为真武境的宗主……”

话未说完，王楚突然伸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那一刻，张昊天的目光凝固了。

他眼前的青白面具仙，竟然就是三年前被他亲手废掉丹田的王楚！

“你……你到底是青白面具仙，还是王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