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沫道,“到底是谁过分?”
“我昨天刚从手术室出来,左手被捅的地方缝了八针,以后甚至会留下一辈子的疤,谁比较过分?”
庄母看了一眼颜沫受伤的地方,到底是有些理不直气也壮。
“就算这样,你也没必要报警,让警察把我儿子抓走啊!”
“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不行,非得闹到警察局里去?”
颜沫沉默了一下,“那你们想怎么跟我商量?”
庄母:“打电话给警察局,放我儿子出来!”
颜沫反问,“你们赔我医药费?”
“你医药费多少?”
“十万!”
庄母瞪眼,“这么贵?你抢劫啊!”
颜沫:“十万只是昨天的手术费,还不包括后续的治疗费跟住院费。”
庄母可不想出这个十万,她甚至一分钱都不想给颜沫。
得知儿子一百万已经给了颜沫,她现在肉疼得很。
颜沫一眼看穿庄母在想什么,语气强硬,“你不愿意给,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
要是庄母好说话一点,她还愿意给庄国栋一次改过自新机会。
但是庄母依旧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烦。
庄母气红了脸,“颜沫,你非得做那么绝吗?”
“你看看你现在,这不是好好的躺着吗?又没有死!”
“不就是被刺了一下手,包扎两下就好了,至于用得着手术?”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讹我家的钱!”
颜沫闭上眼睛,不想理会。
因为无论她说再多,在庄母看来就是狡辩,没必要浪费她口舌。
庄母气得咬牙切齿,她还真不信了,会拿颜沫没办法。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抵到自己的脖子,“你放不放我儿子?要是不放过我儿子,我就死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