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弯着腰,手撑着腿,很像攻击的前兆。
夏知鸢拿着淋浴头,淋湿了头发,挤了洗头膏抹在他头上,轻轻地揉抓他的头发。
她的手指在泡沫和发丝之间穿梭,香气弥散着。
在这样安静的浴室中,夏知鸢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打鼓一般急促,又响又急。
在这样的空间里,夏知鸢心慌得不行,努力镇定洗完了头,用干帕子搓着他的湿发。
陆昂抬起头,湿湿的碎发在额前披散,和夏知鸢平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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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着双臂,擦拭陆昂头发的手一顿,呼吸一乱,连忙放下手,“你自己擦,擦头发又不会沾水。”
陆昂挑挑眉,用帕子擦着湿头发,夏知鸢转身,拿出了吹风机,递给陆昂。
陆昂湿发赤裸着上身,让她不敢多看,垂着眸子递给他。
“给我吹头。”陆昂坐了下来,“累了,手臂又疼又累。”
夏知鸢:……
什么也没干,怎么会累?
没法,夏知鸢打开了吹风机,替他吹干头发。
陆昂头发繁密,吹干了更是蓬松光泽,带着洗发膏的香味。
“吹,吹好了。”夏知鸢说道,转身就要出房间。
“等一下。”陆昂叫住了夏知鸢,他打开了床头的抽屉,从一堆金条里,拿出了五根,递给她。
又是金条?
夏知鸢疑惑看着他。
“想有夫妻生活么?”陆昂群飘飘的话,却像炸雷,惊响在夏知鸢耳边。
“什么?”夏知鸢发愣,又看着金条。
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夏知鸢艰涩问道:“你给我金条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赔礼。”陆昂看了她一眼,“昨晚喝了酒,行为不当,算是给你赔礼。”
夏知鸢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还以为是拿金条……
陆昂凑近,低着头看着她,“但我觉得,我并未做错,毕竟,我是正常男人,有欲望,而你是我妻子。”
“夫妻之间过*生活,正常吧。”
夏知鸢瞳孔颤抖,震惊地看着陆昂,他就这样说出来了,直白而露*骨。
“你想吗,毕竟人有欲望,太正常了。”
夏知鸢一把抓过他手里的金条,断然拒绝,“不行,绝对不行。”
“合同里没有这一项。”
陆昂轻飘飘道:“合同里也没说不可以。”
夏知鸢连忙退到门口,“我们结婚本来就是假的,是为了应付长辈。”
而且……
陆昂怎么能这么做呢?
他明明有喜欢的人……
难道对于男人来说,无论是谁,都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摆脱不了动物的习性,选择广撒网,多占有?
夏知鸢看了看陆昂,他慢条斯理穿衣服,她有资本占有更多。
她不敢沦陷,不敢多想。
她不敢想,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恐怕是自己都无法想象的疯狂和堕落。
不能,绝对不能……
她对陆昂说道:“以后在家里,我不会给你开门。”
以为陆昂是绅士,但却是色狼。
陆昂穿好了衣服,“喝醉了的无心之过,都不能原谅?”
“不能,你在我这里没有信用。”
夏知鸢转身,拧开了自己房门。
她手里抓着金条,紧紧的,已经沁出了湿漉漉的汗。
她取出盒子打开,里面放着金条和黄金小鼠,将这一次的金条放了进去。
看着这些金黄厚重的颜色,夏知鸢苦笑了一声,“至少得到了钱,不是吗?”
还是这么多钱。
算不得受了委屈。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夏知鸢心里一跳,感觉有点ptsd了。
她先将房门锁链扣扣上,才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干啥?”
她在防陆昂,更是在防自己,怕轻而易举就妥协,就放弃坚持。
陆昂表情无语,“不去医院?”
“去。”
夏知鸢赶紧收拾了一番,将书塞在了帆布包里,书籍现在是她精神寄托。
看书吧,总比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好。
她下楼走出大门,陆昂坐在这里等着。
夏知鸢加快了步伐,打开车门坐进去。
等她系上了安全带,陆昂才启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