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多看她一眼这倔得能拉磨的犟驴,还是觉得气。
难怪夏根生说她是犟种。
又蠢又犟,听不进去话,不知道好歹。
浪费时间。
陆昂冷笑了一声,“你要做什么与我无关。”
我吃撑了管你。
无非就是看在夏根生的面子上。
本质上,夏知鸢就是一个不堪教化的蠢货。
夏知鸢看了眼陆昂的脸色,深沉墨色,眸光冰冷。
尤其看着自己的眼神,鄙薄与蔑视夹杂,好似在看什么垃圾。
夏知鸢呼吸一窒,是自尊心一片片被凌迟,被践踏。
“我的事是与学长无关,请不要随意点评,我是什么人,随便学长怎么说。”
“学长你也不是好东西,凭什么来点评我。”
夏知鸢反唇相讥,“你家有钱,你有见识,你就可以高高在上,对我进行点评。”
“我还可以说你,嚣张跋扈,拜高踩低,你凭什么端着架子点评我。”
“不是每个人都该听你的,顺从你。”
“呵,呵呵……”
陆昂压下去的火,腾一下冒起来,更旺了,他的脸色越发森冷,目光冰冷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吐出来的话,冰冷恶毒:“夏知鸢,你觉得拒绝了股份,就有道德资本在我面前狗叫,就可以理直气壮说,穷人也有尊严。”
“你算什么东西,你哪里来的资本,在我面前叫嚷。”
“如果不是你爷爷,你连站在我面前的机会都没有。”
“给你两分脸面,还真把自己当成东西了。”
“下次再在我面前跳着脚叫,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夏知鸢的脸色煞白,瞳孔巨裂,她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正在听着陆昂的话。
一半的灵魂好似离开了身体,飘向了高处,看着陆昂,觉得陌生至极。
她,她竟然将伪装的陆昂,当成了真正的陆昂。
绅士有礼是他的伪装。
冰冷,猖獗,狠厉……
这才是真正的陆昂啊!
陆昂与她擦身而过,“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