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鸢伸手抢冰袋,陆昂不给,认真看着她,“我说错了,你还要怄气到什么时候。”
夏知鸢翻了白眼,“给我冰袋。”
陆昂神色不悦,“我道歉了。”
“你道歉了关我什么事,你道歉了,我就要原谅你吗?”
夏知鸢看着陆昂眼睛,“是你跟我说,造成的伤害,不能轻易原谅,不然比草都贱。”
嘿!
之前的话变成回旋镖了。
陆昂将冰袋放夏知鸢眼上,“你说得对。”
原不原谅,无所谓!
夏知鸢挪了挪冰袋,听着陆昂的话,心中毫无波澜。
陆昂那么高傲,连道歉都很高傲。
原谅又怎样,不原谅又怎样呢?
对于陆昂来说,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夏知鸢敷着眼睛,心想,她得养好身体,最近她总是生病。
好好睡觉,好好吃饭。
这么想着想着,夏知鸢睡意涌上心头,没过一会就睡着了,一翻身冰袋掉了下来。
陆昂拿起冰袋放到一边,瞅了瞅她。
眼睛还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
还是个哭包呢。
陆昂忍不住啧了声,也是自己嘴巴快,用她在意的人开玩笑。
第二天,夏知鸢醒来的时候,对上的是一张男人的脸,完美的脸,棱角分明,离得很近。
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夏知鸢下意识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响亮一声,多少夹带私人恩怨。
陆昂醒了,但他懵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慵懒沙哑,“你打我?”
夏知鸢像吗喽飞快跳下床,淡定说道:“没有,你做梦呢。”
她立马进洗手间洗漱,挤了牙膏刷牙,小心探出头去看陆昂。
和床上的陆昂对上眼神,夏知鸢立刻缩回头,刷着牙。
心虚成那样了。
陆昂就当是自己做梦。
懒得计较。
死丫头片子,手劲真大。
陆昂走进洗手间,夏知鸢本能远离他,嘴里还有牙膏沫,吐着沫道:“你,你进来干嘛?”
陆昂:“上个厕所。”
夏知鸢瞪大眼睛,“这是我的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