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朝着远方眺望,可除了连绵起伏的山峦和茂密的树林,什么也没有。 现场除了还未尘埃落地的灰尘,就剩下他们两人。 “师弟。” 柳乘风被这声音叫的浑身一颤。 上官听寒从未这样叫过他,往常都是“乘风”,或是“乘风师弟”。 他从未用过这样模糊的字眼来区分他和慕樽月。 可如今这般叫他。 莫非是同他想的那样,和他一样。 把他当成自己唯一的师兄那样,自己也是他唯一的师弟? 柳乘风被自己这个猜想瞬间定在了原地,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