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只不过打一掌就受这么重的伤?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弱?”
“来,快把药喝了,别磨磨唧唧的。”慕樽月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拿起药碗递给他。
白黎虽心里还是气不过,但也知道这药不喝不行,只得微微张开嘴,慢慢咽下碗里的药汁。
就这样,慕樽月端着碗喂着,好不容易才把一碗药喂完了,期间再没出现之前被呛到的情况。
喂完药又倒了杯温水,让白黎漱了漱口,扶着他慢慢躺回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刚醒的缘故,醒来后居然觉得身上好了许多却依旧困得厉害,还没张口说几句,便又昏昏沉沉的昏了过去。
他能感受到慕樽月把师傅他们叫了过来把脉也能觉察到周围说话的声音,但大脑始终无法把它汇聚成信息。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又是一阵折腾后,慕樽月把轮椅推了过来。
“我其实能走。”白黎一脸倔强地拒绝坐轮椅,他实在不想被人当成个病弱到连路都走不了的人看待,哪怕现在身体确实还很虚弱,但骨子里还是不想轻易服软,尤其是他还记得这人说自己弱。
“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慕樽月看着白黎踉踉跄跄地打算自己起身,那单薄的身子摇摇晃晃,下一秒就要摔倒似的,赶忙上前扶了他一把。
“没事儿,我腿又没断。”白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段日子躺得他都感觉自己快要四肢退化了,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儿。
他心里也纳闷,自己分明只是被慕樽月打了一掌而已呀,怎么这身体就变得如此糟糕了?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被人在身上插了十几刀那般虚弱无力,连简单地站起身来都费劲。
而且,那种灵魂都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怪异感觉又来了。
其实在之前慕樽月那一掌打过来的时候,他是能够清晰感觉到危险临近的,当时身体下意识地就做出了反击的动作,可就在那关键时刻,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