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明明是询问意见却偏偏给人无论答案是什么结果只有一种。
张天德简直要崩溃了,他的眼神中满是对人的一种不可理喻,总觉得自己要被玷污了,身体都微微颤抖着。
“愿意什么,我把你当朋友,你把我往床上带,亏我那么相信你,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你帮忙,结果你对我这么好就只是为了想睡我。”
他越睡越委屈,用力地挣扎着,被绳索束缚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却无法挣脱秦时泽的禁锢。
“你把我当朋友?”秦时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猛兽,“你是对你的朋友都有非分之想吗?”
“不是就我们两个人你都造谣?我什么时候对你有这种想法?”
张天德理直气壮地反驳,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他努力挺起胸膛,试图在气势上压倒秦时泽,却忘记了此时的他还躺在床上,这种行为只是更加让他贴近男人,“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对你从来没有过那种不纯洁的想法。”
秦时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天德的脸上,见他越变越红,手指慢慢划过了他的胸膛向下拉去。“那天早上对我敬礼的是谁?是你还是你的身体?”
“那只是每个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你不要想多了。”张天德越说越觉得羞愤,恨不得毒哑他的嘴,果然那天早上其实他早就醒了只不过还在装睡。
为什么这么尴尬的事情会发生到他身上,被人当面拆穿还一条一条的指出来,简直是当代社会的酷刑好不好。
张天德别过脸去,腰往旁边扭去,避开秦时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