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王朱高燧是大明的一匹黑马,踩着他两个哥哥的上位更是不可能。
陈羽看着朱老二连这样私密的事情都知道,顿时感觉老朱真是好命。
看样子,老朱这事办的挺成功。
怪不得几天的功夫,就将需要数月的‘经营执照’在有关部门办了下来。
“朱哥,这不是没事吗?”
朱高煦一拍大腿:“陈兄,我要说的问题就在倭寇走后,当时我与汉王府上的管家知道这件事,那个管家是一个读书人,与我打赌如何能用黑吃黑的办法将倭寇的钱白嫖过来后,又不会遭受到任何惩罚。”
“如果我赢了,那么汉王的管家输我五百两白银,反之我如果想不出来一个好办法,那么我将输给管家五百两白银。”
“陈兄,我想了半天也想出来什么办法,还请替我解惑,否则我真的就要平白无故损失五百两。”
“损失五百两是小,关键是折了面子是大。”
五百两!
陈羽抿了抿嘴唇,他是真没想到二代间的赌注都玩的这么大。
要知道,哪怕老朱每次来吃饭,给的也只是几两,或者十几两白银。
可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些钱。
在大明,一两银子相当于普通人家数月的开销。
托老朱这位榜一大哥的打赏,陈羽在大明过上了每天吹吹牛的小康生活。
可没想到老朱的二儿子随便一个赌注就是五百两。
陈羽摇了摇头心中叹息道:
“万恶的富二代。”
但是陈羽并不嫉妒。
因为他始终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无论在大明还是在后世,‘金钱财富’在‘权力地位’面前都不值一提。
也可以说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在陈羽没有参加恩科不入朝堂之前,赚钱的办法他有的是,可没必要。
只要保证恩科之前用于生活质量的钱足够,就行了。
精盐的利润,就是为了中元节之后的勾栏听曲。
来了大明这么久,还没有体验当地的特色文化,那还得了。
陈羽不以为意的说道:
“朱哥,这些都是小钱,等你爹将精盐生意做起来之后,分分钟钟就可以还上。”
“啊?”朱高煦懵逼了。
朱高煦刚想要张嘴说话,就被陈羽抬手打断道:
“但是男人嘛,面子最重要,我懂。”
“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朱高煦当即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