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淑瑶听闻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嘴唇颤抖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门口的家丁领命匆匆而去,屋内的气氛仿佛瞬间被冻住,只剩下姜淑瑶急促的呼吸声。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严嬷嬷被家丁带了进来。她一进门,看到屋内的阵仗,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夫人,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找老奴何事呀?” 然而,她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和闪躲的眼神,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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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淑瑶死死地盯着她,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严嬷嬷,我自问待你不薄,这些年你跟着我,我哪点亏待过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严嬷嬷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她干笑两声,佯装糊涂:“夫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奴听不懂啊。”
陆远泽冷哼一声说道:“夫人仁善,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不珍惜,本县令可就只有让你吃些苦头了!”
我冷哼一声:“严嬷嬷,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傻充愣?你把夫人的嫁妆都搬哪儿去了?还有,你今晚打算干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得很!” 严嬷嬷听到我的话,脸色骤变,又看了看面色铁青的陆县令,一阵寒意爬上心头。严嬷嬷心知一切都完了,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夫人,夫人饶命啊!老奴…… 老奴也是被逼无奈啊!”
她涕泪横飞,开始哭诉起来:“老奴的儿子不成器,欠下了一屁股赌债,那些人天天上门逼债,说要是还不上,就要了我儿子的命啊!老奴实在是没办法,才动了夫人嫁妆的主意。夫人,求你看在老奴跟了你多年的份上,就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姜淑瑶气得浑身发抖:“严嬷嬷,你有困难可以跟我讲啊,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卖了小少爷啊!他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你怎么下得去手?你也是为人母亲的,怎么就不能体谅我这个当母亲的心呢?严嬷嬷,你太让我失望了!”
严嬷嬷拼命磕头:“夫人,老奴知错了,老奴一开始也没想走到这一步啊,可是赌债越滚越多,他们威胁老奴,要是不交出二百两银子,就要杀光我们全家啊。老奴猪油蒙了心,才……”
姜淑瑶怒不可遏:“你住口!你这毒妇,我对你的信任,竟被你这般践踏!”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姜淑瑶眼中寒光一闪:“哼,想必是你的同伙来了吧?” 她转头对家丁下令:“去,把外面的人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别放过!”
家丁们迅速冲了出去,陆县令也叫了几个捕快跟了过去,不一会儿,就押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进来了,为首的正是严嬷嬷的丈夫。看到这一幕,严嬷嬷彻底瘫倒在地,知道一切都完了。姜淑瑶看着眼前这些人,心中满是悲凉:“我平日里对你们也算宽厚,你们为何要恩将仇报?”
我走上前,轻声说道:“夫人,善恶终有报,他们犯下如此罪孽,自会受到惩处。如今人赃俱获,就把他们送去官府吧,让律法来裁决他们的罪行。” 姜淑瑶缓缓点头,眼中的悲愤却久久难以消散。
处理完这些事,姜淑瑶像是脱力一般,瘫坐在椅子上。良久,她抬起头看着我:“仙子,今日多亏有您,若不是您,我还蒙在鼓里,后果不堪设想。只是,这往后的日子,我该如何是好啊?”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夫人,经此一劫,往后定要小心谨慎,用人需得擦亮眼睛。至于府上诸事,您慢慢整顿,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陆县令也对着我拱手行礼道:“仙子大恩,陆某铭记于心!”
姜淑瑶深吸一口气,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仙子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被打倒。我定会重振家风,守护好这个家。” 说完,她站起身来,挺直了脊梁,仿佛已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