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孙坚之后,我想起与袁家军主帅袁基的约定,打算去袁家军看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特意隐去身形,来到袁家军营地,却意外看到一个老熟人:牛郎!牛郎不是在流云县的狱中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百思不得其解,打算看看情况再说。
通过观察,我发现牛郎如今改名为牛大宝,混在军中的伙食兵里,负责劈柴和洗菜。牛郎劈柴的时候假借要如厕,借机躲在一个柴堆旁,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就鬼鬼祟祟地跑了过来,居然是被袁基发配去做军妓的袁佩柔。这两个贱人居然勾结到一处了?
只见袁佩柔神色慌张地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后,才快步走到柴堆旁,压低声音急切地说:“牛大宝,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牛郎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就那织女,能有多大能耐,不过是仗着几分姿色罢了。据我所知,这几日她就会来到军中与大帅商议霓裳阁的事情,到时候我就在她饮用的水里点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手脚发软,任人拿捏。”
袁佩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道:“哼,这个织女,当初就不该放她一马,整天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牛郎跟着附和,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就是,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仙女呢,不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要不是当初我可怜她,收留她,她早就饿死在街头了。现在还敢跟我作对,真是不知好歹。”
袁佩柔双手抱胸,在原地来回踱步,恶狠狠地说:“这次一定要让她死无全尸,否则我难消心头之恨。事成之后,我定不会亏待你,少不了你的好处。”
牛郎搓了搓手,一脸谄媚:“那是,那是,全听袁小姐的吩咐,只要能除掉织女,让我做什么都行。” 两人又低声嘀咕了几句,随后袁佩柔匆匆离开,牛郎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回到劈柴处。
我满脸怒容,死死盯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牛郎,心中暗忖:这牛郎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他是又欠揍了!念及此处,我手指微微一动,施展出秘术。刹那间,牛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身体不受控制,脚步踉跄着径直朝着做饭的大锅奔去。
周围正在忙碌的士兵和仆从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有人手中的菜篮掉落在地,蔬菜滚落一地;有人端着的水盆翻倒,水流四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牛郎身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疑惑。
牛郎的脸上露出惊恐与不甘的神情,他拼命挣扎,想要逃离这股无形的束缚,却只是徒劳。牛郎的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摆脱这股神秘力量的控制,嘴里却不受控制的大喊着:“你们这群混蛋,你爷爷我来关照你们来了,哈哈……” 就这样,牛郎身不由己地一步步靠近大锅。
当来到大锅前,牛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疯狂。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双手颤抖着解开裤腰带,狠狠一扯,裤子瞬间滑落。紧接着,他叉开双腿,一股热流冲进了那锅即将煮熟、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疙瘩汤里。与此同时,他仰头疯狂大笑,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透着无尽的癫狂:“哈哈,给你们这些狗日的加点调料,你们这帮龟孙子,可别太感谢你爷爷我哟!”
士兵们先是一愣,随即被这公然的挑衅彻底激怒。有人怒吼着冲上前,想要将牛郎暴揍一顿;有人则满脸嫌恶,破口大骂。现场乱作一团,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人们的叫骂声交织在一起,而牛郎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疯狂的报复快感之中,笑声不绝于耳 。
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率先冲了上去,他们一人拽住牛郎的一条胳膊,将他狠狠按倒在地。牛郎被压在地上,却还在不断挣扎扭动,冲着周围的士兵叫骂:“你们这群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有本事就杀了我,今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这话一出口,彻底点燃了众人的怒火,更多的士兵围拢过来,你一拳我一脚地朝着牛郎身上招呼。
一个士兵一脚踢在牛郎的腰间,牛郎吃痛,却依旧骂骂咧咧:“就这点本事?来啊,继续啊!你们这些孬种,平日里耀武扬威,现在只会欺负我一个人!”
另一个士兵被他的话激怒,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朝着牛郎的后背狠狠抽去,伴随着木棍与皮肉碰撞的闷响,牛郎的背上瞬间浮现出一道血痕,可他依旧没有屈服,嘴里还在不停地诅咒着:“你们都不得好死,我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士兵们越打越凶,牛郎的声音渐渐被淹没在一片叫骂和殴打声中,但他那倔强的眼神中,依旧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似乎在向众人宣告,他绝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