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正道眼里,沈青青手底下都是一些无知是泥腿子,她若想找个人帮她处理一县事务,总不可能让那些低贱的泥腿子上。
而他吴某人,本就担任县令多年,有无比丰富的治理经验。
所以,沈青青除了他,还能选谁?
怪不得这三天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吴正道打算一会沈青青对他礼贤下士的时候,他要好好的拿捏一番。
而城外那些留下来观察的百姓则震惊地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一千人来攻城不是说笑,他们来真的。
而且攻城的方式与他们的认知完全相悖,没有云梯,没有攻城锤。
仅仅是每人扔一个会冒烟的锤子,就让守城一方损失惨重。
惊讶归惊讶,但他们也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于是都各自离去。
同时把这个消息带去了各个村镇。
而城内的情况就有点不妙了。
突然听到那么密集的爆炸声,城内的居民顿时陷入惶恐之中。
一些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则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准备一会趁乱浑水摸鱼。
城外的人民军再次拿起一个木柄手雷,跃跃欲试。
他们自从领到木柄手雷之后,一次都没用过。
只是在各队队长的教导下,知道了木柄手雷使用时的注意事项。
今天第一次用,就对这种感觉上瘾了。
此时他们也都蓄势待发,只等长官一声令下,便把手雷再次全部甩上去。
城墙上的吕青和守城军们看得心胆俱裂,就刚刚那一波攻击已经伤亡了三分之一的弟兄了。
“县尉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们能打到我们,我们却奈何不了他们,那能怎么办?”
吕青对着那问话的兵丁怒喷道。
“县尉大人,要不……”
此时一个兵丁话说一半不敢再说下去,怕县尉以为他怯战,以扰乱军心之名砍了他,但他的意思吕青和其余守城军都领会到了。
是啊,敌人太强了,非战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