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那人已经死了。
他堂堂信阳首富之子,何苦要与一个死人斗。
可到头来,一切都是笑话。
他才是那个笑话!
裴昭一拳砸在墙上,下一秒他甚至想要冲进去,问闵玉禾姐弟,瞒的他好苦。
他们为什么要欺骗自己。
可转念一想,裴昭便冷静下来。
他的妻只能是他的。
他不能撕破脸。
片刻后,谢西赫的卧室。
男人挑了挑眉,没想到裴昭会大晚上来,甚至还备上了酒水。
谢西赫挑眉,问道:“裴公子,那么晚了,怎么会到我这里来?”
裴昭只是苦笑道:“是玉禾的弟弟来了,两姐弟有说不完的话,我这个姐夫啊,就成了外人。这不,无处可去的我,只能到这和谢公子您喝两杯了。”
谢西赫不置可否,依然接待了裴昭。
二人两杯酒下肚,裴昭的脸上就染上了一抹红晕。
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谢公子,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家玉禾近来缠我缠的紧,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这不,我这也是躲到公子你这来了。”
谢西赫眯了眯眼睛,却一口快速将杯中酒饮了个干净。
“你家夫人竟然这般与公子你恩爱?”
“是啊,她啊,天天心心念念的都是我。我若是哪日晚回来,她都要将我盘剥干净,非要让我招出我去了哪儿,见过什么人。”
“她是不是太粘人了?”
“哎,妇道人家不知道是不是都是这样?”裴昭自顾说着。
“哦,对了,”裴昭忽然想到什么,然后问道:“谢公子你娶亲了吗?会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谢西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眼底的温度凉透了,“我吗?我家中可是妻妾成群,有多少来着?我可是说不清了。”
“那些个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