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姜雪落,看他还在待着。

男人面上闪过戏谑,“怎么?姜姑娘难不成想 亲自试一试?孤倒是不介意,大可满足姑娘!”

“不!”姜雪落如遭雷击,赶忙跳了起来。

手中的柔夷瞬间不见了,谢云州莫名有股空虚泛上心头。

态度却比方才还要冷硬几分,“今日只能委屈姑娘与孤共处一室了,考虑到今后可能有更多的人打探虚实,孤为了姑娘着想只能暂且在姑娘屋内住着了。”

姜雪落想要拒绝,可一想到人家谢云州想的是,是为了她着想。

她若是再多说什么,好像显得自己太不识抬举了。

只不过虽然内室没有外人,但是姜雪落已经很麻利的抱了被子到后面的侧榻上。

“殿下,床榻都是巧云刚收拾过的,我今日便在这里睡,晚安殿下!”

说完,便很快和衣睡了下去。

谢云州看着姜雪落鲜少这般麻利,一时眼底情绪莫名。

他不再作声,躺在了床榻上。

不知为何,谢云州有股怪怪的感觉。

明明是才换的新被褥,可那床榻上还是似有似无的生出一股清新淡雅的气息。

他睡眠不好,可今晚很快他便在一片香气中慢慢沉入了梦乡……

姜雪落侍寝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在宫里头给传开了。

虽说以她的身份那些氏族出来的宫嫔们根本不甚在意。

可谁让她捆绑的人是当今太子殿下呢。

保不齐哪天就忽然母凭子贵,一跃上位了呢。

是以,自从那日侍寝的消息传出后,姜雪落所居住的东宫别苑的门槛都要被踩踏了。

每天都有很多人找各种理由前来探望,甚至于带了很多的礼品过来。

有些不乏一些贡品。

这让姜雪落有些招架不住。

更让她招架不住的的是,谢云州自那晚来了之后就没有走。

他每日在东宫的书房里处理政务。

累了,就歇在姜雪落的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