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走不进去,雄虫面前竖起的门谁也打不开,他将自己与外界隔离,他感觉心里无比的酸涩,心脏就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揪住。
“阁下。”
陆祠不再看他了,说他是懦弱也好,软弱也罢,他不想再做这样的事了,向来果断的陆检察官,别人对他的评价总是冷静的,果断的,理智的。
唯独现在,他没有一点办法。
“阁下,我做错什么了吗?”梅瑟艾鲁慌了,他慌乱的想上前去,想说些话安慰他,但是他说不出来,他不知道怎样表达,他只擅长打仗。
雄虫还是那样悲伤,紫色的眸子此刻盛满的都是细碎的冰,让虫心都碎了。
“阁下,如果我做错什么,请你责罚,不要再这样了好吗?”说着便要跪下请罚。
“不要跪我。”陆祠的声音有些颤抖,其中掺杂了一丝祈求。
他需要一个支撑,不然异国他界的,他不知道怎么坚定走下剩下以年为期限的长路。
【你没有错啊,错的是我,是这个世界。】
【太可悲了,明明连爱都不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呢?】
梅瑟艾鲁不知道什么是爱,虫族的文化贫乏,没有歌颂的史诗,也没有描写爱情的着作,雄虫和雌虫的婚姻更像是基因的选择,繁衍的需要,他们不懂什么是两颗心的紧靠。
“阁下。”梅瑟艾鲁止住了动作,只是有些无助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家长交代该干什么的小虫崽,只会翻来覆去的咀嚼着阁下二字。
“再等等,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好吗?”陆祠向仰了仰身子,用手盖住了半张脸,颤抖却格外有力认真的声音从指缝中流出。
“好。”梅瑟艾鲁选择相信他,同样格外自责,不该这样逼阁下的。
即使阁下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