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黑色的长鞭,宛如一条毒蛇般在空中飞舞,而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准确地抓住了鞭梢。他的手紧紧地握住鞭子,仿佛握住了命运的咽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就这样抓着鞭子在手心,丝毫不不顾及被鞭子上倒刺扎入血肉而带出的鲜血。
气氛猛的安静下来,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滞了。原本因鞭子声而显得喧闹的房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二虫就这样僵持着。
“你……”
陆祠语塞,饶是刚刚在如何游刃有余,对于眼前的情况他都有些出乎意料。
“为什么”陆祠开口。
“保护雄主不受任何伤害是军雌的天职。”
……
听到这话,陆祠久久沉默了,半晌。
[愚蠢至极。]
无形的高墙在二虫之间竖起。
梅瑟艾鲁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的固执的守候。
小雄子还那样的年轻,甚至刚刚成年,现在不喜欢他他也能理解,他只是个无趣又冷硬的军雌,不会求饶,不会说好听的话,更没有亚雌的柔软。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有几分失落,追求雄虫的喜爱是雌虫的天性。
陆祠看向他还握着的手,血液在粘稠的滴答着,他的大脑突然一疼,似乎有光怪陆离的画面闪过,眩晕感随后像潮水般袭来。
最后的观感就停在了,眼前一黑前似乎蒙了他眼睛的血色。
雄虫倒下的一瞬间,梅瑟艾鲁飞快的反应过来,接住了他向前栽倒的珍宝。
……
陆祠缓缓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白色的天花板,淡蓝色的窗帘,还有那刺鼻的消毒水味,一切都告诉他,他身处病房。
亚雌护士第一时间发现了床上雄子的苏醒,快速的去叫了医生。
“阁下终于醒了,医生。”
随后一阵兵荒马乱,来了不少人,不现在该说虫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类,甚至于说他也已经不算是了。
他试图坐起来,但身体却像被铅块压住一样沉重。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只好又躺了回去。他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他为什么会突然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