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她知道是伤口感染而引起的发热。
这身体,还不足六岁,还是弱一些,稍加劳累,就撑不住。
一回到沈府,漱玉直接撩开马车的帘子,将楚清鸢从陶思那里抱过来,施加轻功往清栖阁奔去。
慕情刚好等在门口,见楚清鸢的情况,立马去找了府医。
漱玉将楚清鸢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
迷迷糊糊间,楚清鸢醒了过来,声音嘶哑,“漱玉?”
漱玉连忙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公子。我在。”
漱玉喂了一口水给楚清鸢。
“漱玉,将我的灵液喂给我,帮我用冷水擦拭身体。”
漱玉很快照做,楚清鸢的脸色好了一些。
府医来后,给楚清鸢把了脉,换了伤药,并开了药让漱玉煎好立刻给她服下。
第二天一早,烧终于退了,但楚清鸢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另一边,冯府,管家将一个小盒子递到冯继的手上。
“大公子,这是一位少年今早送来的!”
冯继忙着批文书,头都没抬,“管家,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我从不收目的不纯的礼物。”
管家有些为难,“大公子,老奴自是知道您的规矩,但那人听完老奴的回答后,说是沈清公子替您送给老爷的。”
听到这个名字,冯继终于抬起头,“沈清?”
管家躬身,“是的,大公子,来人是这样说的。”
冯继的视线落在了那盒子上,管家见状,将盒子呈给了他。
冯继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张字条,他看了眼字条上的内容,眼睛微眯,将纸条攥在手心里。
好一会儿,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身边有人,“管家,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