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里正看着虚空,神色莫名的说道:“我有预感,羊绒毛衣裤和羊毛被子,能让咱们村子越来越好,咱们村或许可能成为北疆所有军屯最出名的村也犹未可知。”
羊毛这事,张五全程参与,他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如今听到从自己父亲口里说出来的话,他的心头也火热了起来。
激动过后,他冷静下来,压低了声音对自己这个里正爹说道:“我感觉宋褀安这人似乎有点不一般,不说她小小年纪就为人处世处处有章法,超出常人许多。”
“便说火炕、羊绒毛衣裤和羊毛被子这三样东西,便是稳坐朝堂的那些个文曲星也没人想到了,但偏偏被她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给做出来了。”
“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有一种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感觉。”
里正哈哈大笑:“你那一身斥候的本事倒也没白学,我儿机敏聪慧。”
已经十余年没听自己爹夸过自己的张五耳朵渐红,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连忙转移开话题:“爹,你这意思是宋褀安真的有什么异常?”
里正一口灌下整杯的茶水,咂了咂嘴:“有的人,生来运道便超过常人,这样的人,有那么一两分不一般,也是应当。”
张五诧异:“爹,你这是又从范军师那里听说了什么神神叨叨的事情?什么运道不运道的。”
张五口中的范军师,尤爱道家典籍,有时候看一本书,能不眠不休两三天。
打仗的时候出馊主意倒是挺正常的,但不打仗的时候,便会神神叨叨。
什么道法自然,什么三生万物,什么天地不仁等道家典籍中的词句天天被他挂在嘴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