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海忽然顿了一会儿,复而斟酌开口,“只是……”
“只是什么?”
谢正沅蹙眉,有些不耐看着他,“有话便说,吞吞吐吐像什么话?”
“陛下恕罪”
陈海头磕在地上请罪,“陛下恕罪,是这样,奴才这几日安排人递邀请函时,半路遇到了长公主”
“长公主当即就问起了奴才为何没给她递邀请函,按……按着陛下的吩咐,长公主自然是没有的”
“本来奴才以为长公主只是随口一问,不过谁曾想长公主忽然垂泪,说自己……孤苦伶仃什么都没有了,如今更是没人把她放在眼里……”
陈海作为一个在君王身边待了这么久的人精,这种事他当然也能打着哈哈过去,权当不知道。
不过,眼下云帝开口问起来,这倒是不好隐瞒,只能直说。
长公主此人联系的事情复杂,此番胡搅蛮缠多少不讲理,毕竟当初她便和云帝说好待在皇城内可以,但是必须闭门不出。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