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起别人来,毫无心理压力。
将制约用在他人身上,将宽容留给自己。
许如茵见陆行认同自己的话,扭扭捏捏凑近陆行,含羞说道:“你只要去我家提亲,我就跟苏家退了这门亲事。”
见陆行不为所动,许如茵又加大筹码:“我爸最疼我了,我一定让我爸给我丰厚的陪嫁。”
她再次观察陆行的脸色,见陆行没有任何表示,带着情绪开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人家都同意嫁给你了!”
陆行冷笑:“我说的不配,是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跟苏晚的名字相提并论!”
“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另外,许如茵,我从没想过跟你处对象,也从没想过娶你,你-让-我-恶-心!”
陆行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许如茵站在市场门口,气急败坏地冲着陆行离开的方向,气得直掉眼泪。
这个陆行,他凭什么骂自己?
她只是喜欢他而已。
喜欢他就可以羞辱自己吗?
都怪苏晚那个贱人。
她在心里把苏晚骂了又骂!
愤恨地走了。
许如茵快到家时,抄近路走小胡同。
刚一进小胡同,头上就被人套了个麻袋,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许如茵吓得想尖叫。
似是知道她的想法,被人一巴掌扇在脸上,这一巴掌比苏晚的力气大多了。
许如茵被打的双耳短暂失聪。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拳又一拳的往脸上,身上招呼。
许如茵被压在地上单方面暴揍,连反抗之力都没有,打到最后软软地趴在地上。
许是打的差不多了,那人匆匆离开,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有个大婶从这路过看见路中间有个麻袋:“谁把好好的麻袋放在这儿!”
嘟囔着上前踢了一脚,许如茵“哼”了一声,把踢她的人吓了一跳。
“什么,什么东西?”
许如茵想说,我不是东西,我是个人。
许是脸肿的厉害,她说出来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
大婶好心地上前把麻袋取下来,看见许如茵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