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年清润的脸上淡淡的笑意,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手执笔继续抄写,一边和朱七七闲谈。
“秦姑娘看着是秦家养在外的嫡小姐,不受待见,实则,秦姑娘的母亲是京都贾家的嫡女,贾家如今的当家人贾链正是上京掌管工部的侍郎,可惜,秦姑娘的父亲是个不堪一击大用的人,好好的一手牌被他自己打的稀烂,过不了多久,秦姑娘应该就要回京了。”
朱七七有些诧异的看向薛锦年,这种事情就是抵报也是没有的吧。
薛锦年苦涩一笑,停下笔,“这些都是院长说与我听的。”想起那位身有残疾的院长,薛锦年的眼中多了丝意味不明。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朱七七这世不想在做个费脑子的人,没有的再去探讨这大洲世界还是天启王朝,将手中的书本放在书桌一角,起身从枕头下拿出前日自己打好的络子,丑是丑了点,可也是自己呕心沥血的杰作不是。
很会自我满足的朱七七拿着络子递给薛锦年,霸气的说道:“不许嫌弃,废老劲儿了。”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送情郎礼物,朱七七将络子给了薛锦年,就快速麻利的爬回床上,睡觉,至于人家嫌不嫌弃,那是人家的事情。
薛锦年的笑都快从眼角溢出来了,还以为这丫头不送给他了,十分满意的挂在自己衣服上。
朱七七从被子里探出头,心满意足的看见薛锦年将自己送他的络子挂在腰间,带着满足笑去会周公去了。
次日,吃过早饭,送完相公回书院,原本打算去医馆看看的朱七七,拐了个弯儿去了药坊。
刘致远在看见朱七七来了,忙拉着朱七七在办公的屋子里说话:“七七,咱的跌打油已经攒了不少了,好些药商找到我,想找我进货的,我这一直没有往外卖,就是等你的意思。”
“还有哇,这铁打油咱还做不做,我这也好安排在进药材的事情了。”
“还有,你研制的那些个其他药有进展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