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我会学会的。”天星拉过天启,难得遇到这么好的人家,怎么也不能在让弟弟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了。
朱七七站起身来,拍了拍天星单薄的肩膀说道:“你们俩都先别急,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同的,需要找到自己热爱和擅长的事情去做,才能事半功倍,有所收获。”
“自己擅长和热爱的?”天星疑惑的看向朱七七,在看到桌上的药草后,眼里闪过光亮,却又有些不敢去问。
他们这样的孤儿,没有户籍,除了打黑工,一般没有人愿意收留他们的。
眼里的光亮又暗了下去,“我们没户籍,医馆跟药房都不会收我的。”
朱七七眼眉弯了弯,不在意道:“我只认人,不认那薄薄的纸。”
一旁的朱三毛有些 急道:“小七,你还真没法收留他做事,走街串巷卖点小东西,遇到官府的人一躲就行了,这真要跟你去了医馆,查户籍的官差怎么可能不查,到时候怕是医馆都会受到连累。”
朱七七还真不太了解这个世界里的制度,疑惑的看向朱三毛。
“咱们天启这户籍是管控的很严格的,没有户籍寸步难行的,要不然当初妹夫怎么会为了户籍娶你嘛。”朱三毛嘟囔道。
朱七七两眼一翻,实在要被这个泼猴气晕,什么叫为了户籍娶我,就不能是一见那啥钟情吗,她好歹也算得上亭亭玉立好叭。
对着朱三毛扬了扬拳头,而后对着天星天启仔细询问起来。
“那你们的户籍了是丢了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天启不懂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哥哥的手,天星咬了咬牙,含恨的说起身世来。
“我跟弟弟是从青州逃出来的,我啊爹是青州回春堂的大夫,一日医馆医治的病人不知怎么就死了,医馆说是我啊爹开错了药的原因,将我啊爹扭送到官府,整整挨了五十大板子,回到家没几日就去了。”说到伤心处,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涌。
“可是我啊爹医术是青州城里最好的,啊爹说,她绝对没有开错药,他是被冤枉的,啊爹到死都不瞑目,啊娘伤心大病一场后,要去给爹讨公道,险些遭人侮辱,回来后带着我跟弟弟连夜逃出青州,我们刚到沧涞县不久,娘亲就病逝了,临死前,啊娘让我烧了我们的户籍,让我和弟弟绝不提青州的事情。”小小少年,说到悲惨的往事,身体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