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相信先皇又早替那对母子安排么,那样的大火里还能逃出来?”公孙宥面色凝结,有些不忍看见老友如此折腾自己。
“要知道,先皇离世时还在壮年,怎能预料到后面的事情,又能早早做了打算。”
“啊宥,我自幼与先皇一同长大,他那样的人怎会那般轻易离世,这里面的事没人说的清楚,怎奈当初我负气去了北方,朝局不稳,兄弟阋墙,现在想来,一切都是被人早早设了局去,是我有负与他。”万分苦楚只能深埋心底,也只能是远离了是非之地,对着好友能吐几句真言罢了,顾珩干脆整个人瘫躺在马车里,这样才能缓解心中难抑的疼痛。
公孙宥看着好友这般折磨自己,也是心疼不已。
“千机阁那边有消息了吗?”顾珩睁开满是水汽的双眸,盯着车顶,问道一旁的公孙宥
千机阁乃五国最强的情报组织,只要你愿意花重金,什么样的情报都能弄到,只是至今也无人见过千机阁阁中人的真面目,有的或许是某个权贵家最不起眼的洒扫婆子,又或者是那深宫中的老嬷嬷,又或者是某个引无数女子魂牵梦绕的翩翩公子,只是谁也想不到,那千机阁的阁主会是当朝最风流多情,最心狠手辣镇北候的座上宾。
公孙宥摇了摇鸡毛扇,有些百思不解的说道
“自从上次收到消息后,时隔月余竟在也没了消息,若上次消息不嫁,若真是薛贵妃母子,按照方位来看,应到是在这边境之地。”
顾珩露出一抹苦笑,“啊宥啊,就这边境之地,这大连山脉,光这样的县城都有七八个了。”
马车慢悠悠的拐进了一条暗淡无光的深巷,眨眼间就不见了踪迹,然而寻过去,深巷尽头只是一条死胡同罢了。
“见鬼,竟然跟丢了。”
此时的深巷里,赫然出现几个黑衣蒙面之人。
“走,回去禀报世子,在做下一步打算。”那领头之人赫然是定远侯世子身边第一暗卫玄风。
同心堂内,刘小掌柜收了这么大一笔诊费,非要立马给朱七七结算。
朱七七将钱推了回去,“你是怕钱烫手怎么滴,收着吧,我这还有好东西给你看。”
掏出自己昨日做好的一瓶药油放在柜台上,往刘致远的面前推了推,示意他自己打开来看。
刘致远拿过小瓷瓶,拔开上面的塞子,一股浓郁的药油味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