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总算能舒舒服服的躺在热水里享受享受。脑袋受伤,暂时还不宜碰热水,朱琪琪用帕子包着头发,头靠在桶沿上,闭着眼睛想事情。
飞机怎么说爆炸就爆炸了,事情也太蹊跷了,她从M国完成任务回来,坐的可是私人专机,都是经过严密检查了的,只怕是组织里出了叛徒。
唉,她已身死,魂都穿走了,再想复仇也无能为力了。
“可惜了,我的手术刀,我的小兵兵。”
长叹一声,那可是她花重金从黑市里拍回来的玄铁,拜了高人打造的,锋利无比,坚韧无催,传说,那是九天玄女炼制的玄铁,呃,剩下的边角料。
会不会有个什么空间,跟我一起穿来。
朱琪琪认真的把自己手指脚指检查了一个遍,没有。
会不会有个什么识海。
闭上眼睛,努力去体会。
没有,脑海里倒是有团浆糊。
再一次悲催,难道是要我走发家致富,带领全家奔小康的路子。
“嗯,应该是这个安排,想我也是个集美貌与智慧的女子,赚个钱钱不都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朱琪琪打来个响指,刷的从木桶里站起身来,水珠哗啦啦的从光华的身体上往下滴落。
哐当~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你,你,你,你出去。”
在是经过现代熏陶过的七七,冷不丁的在男人面前光个身子,即使是相公,也会害羞的好伐。
朱琪琪迅速蹲回桶子里去。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看你泡了许久,想你水冷了,给你,给你。”
聪明狡猾如薛锦年,这春光乍现的一幕也呆愣住不知如何反应,
他看了什么,血窜头顶,脸红如猪肝,心在狂跳,脑在晕眩。
“我知道了,你,你出去,我自己来。”
“哦,哦。”
两人都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薛锦年叮叮哐哐,手脚不协调的走出西方门,似想到了什么,又反着身子回手把门关上。
“怎么人进来我都没听见的。”
朱琪琪拍了拍自己额头,脸颊在发烧。
澡是泡不下去了,探出头了,某人已经关好了门,起身,拿下头上的帕子擦干水份。
薛锦年瘸着腿快步走到院子里,站在冷风中,脑海里还有那泛着暖光的画面,鼻腔里一股热流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