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蠢样子,真没眼看,还是等武略过来,放在身边培养吧!

只不过他这会儿的恼怒全冲李家兄弟去了,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李氏兄弟,如此情况你们待如何解释?”

李二的复活,不止震惊了全场,还打脸了一众人,尤其是检查过李二死因的几个人。

那仵作的下巴,这会还没合上呢!嘴里一直喃喃:“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明明已经死了......”

李大也没想到这娘们能这么狠,竟然用这种方法试探李二。

他现在无话可说,只能强行辩解:“小人,小人也不知,许是药劲过了。”

文韬不忿道:“我看你们分明是愚弄大人,还药劲过了,你当服毒是吃饭呐!还得按时按点一日三顿?”

李大忙跪好:“万不敢愚弄大人,许是我二弟体质特殊。”

楚宁歌嗤笑:“确实特殊,这种讹人的法子,往日想必没少用吧?”

莫齐周听出些弦外之音,问道:“像他这种情况本官闻所未闻,楚夫人不妨直言,他为何会如此?”

楚宁歌道:“这世上有很多体质特殊的人,比如有的人不能接触花粉,触之起红疹,或呼吸困难,而有的人爱闻特殊的味道,自然也有异食癖者。”

她看向一直在抠耳朵的李二,李二顿时凶狠道:“你这毒妇,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程潇顿时拔剑一挥,剑锋扫过他头顶,李二惊叫一声,却发现没有半点疼痛,而头发却大片大片掉落。

程潇收剑:“再敢出言不逊,要尔狗命!”

莫齐周见此情景当即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动武。”

又说:“楚夫人你继续说。”

楚宁歌淡笑:“这李二便是体质特殊之人,仵作验血,定他中了砒霜之毒,实则莫说是砒霜,就是给他一杯鸩毒他也未必会死。”

闻言众人眼神灼灼的看向李二,李二迎着众人视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听楚宁歌继续说:“李二之所以会这样,我料他定是长时间接触有毒之物,或者每日吞服,这才导致他血液中尽是毒血,加之他擅长闭气,颇有些偏门之法,这才导致所有人都误以为他已经死亡。”

“他这种情况,别人不知,他自己却清楚的很,家中兄弟自然也知,今日他们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骗朝廷命官,做法之娴熟,想必往日没少用此法讹诈银钱,还望大人深入调查此人,往日必有人深受其害。”

莫齐周点头,再次一拍惊堂木:“李二诈死欺骗朝廷命官,讹诈百草堂,本应杖五十,徒三年,罚银百两,李大李三包庇协助,依律同罪,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氏兄弟,你们可有要坦白之言,倘若有半句虚假,今日之罪行将昭告各处府门,来日若有人状告你三人,罪则加倍!”

小主,

李家三兄弟直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