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淋成了落汤鸡。
就连他们丰神俊朗的督主也没能幸免。
岭南炎热,林宴的外袍乃上等轻薄雪玉天蚕丝,平日里穿着贴肤清凉,可一旦沾水,就会紧紧贴在皮肤上。
而且还有点透明,幸亏他有披风挡着,不然实在不雅。
有眼尖的属下提议:“督主,要不先整顿一番,等雨停了再来?”
这往那一站,衣摆滴滴答答的淌水,袍子还有点透,跟光着身子与人对峙有什么区别,怎么看,都感觉气势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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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紧紧斗篷,看着眼前的茅草房,踌躇片刻,还是下令:“先找个房子整顿一番,等雨停了再来。”
督主注意形象,他也觉得现在像裸奔。
杜魁趴窗户缝上听了半天动静,雨声太大,断断续续的没太听清,却听马蹄声渐渐远去。
他推开门见林宴等人真走了,大为不解,回来跟赫兰夜吐槽:“这群人有病吧!都到门口了人又走了!”
他闻着满屋子药味,看着角落里的破衣烂衫,接着抱怨:“白准备这么齐全了,溜着人好玩?”
外面,刚赶到的隐九见林宴等人打马离开,小院里却静悄悄的,心里慌得一批,难道主子已经遭到了不测?
他急慌慌的飞入小院,一脚踹开房门:“主子!”
赫兰夜跟杜魁齐刷刷看向他。
杜魁腰间的软剑已握在手上蓄势待发。
六目相对,皆是一脸懵逼。
“隐九?”杜魁瞪大眼问:“你怎么回事?”
隐九上前几步,杜魁下意识挡住赫兰夜。
“夫人叫我回来传话,在回来的路上遭到了暗影阁刺杀......”
赫兰夜听到刺杀,蹭的一下坐起来:“你们遭到了刺杀?夫人可有受伤?”
“没有,夫人没事,正在往回赶。”
“那就好!”赫兰夜紧张的心终于放下。
他放松的向后倚靠:“你具体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隐九把楚宁歌让带的话叙述了一遍。
赫兰夜听得眉头紧皱,他怎么觉得这事有蹊跷呢?
杜魁也觉得奇怪:“这事不对啊!夫人不就是老皇帝派来.....”
“咳!”赫兰夜咳嗽一声,杜魁当即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