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着,好像在比谁脸皮更厚。
赫兰夜嘴角微弯,刚想去解腰带,忽地手腕下垂,似有些脱力般的说道:“昨晚也不知是不是蛊毒发作,我实在是没力气了,要不你过来给我脱吧!”
楚宁歌凝视了他片刻,眯了眯眼:‘我果然没有猜错,这货就是想要勾引我,蛊毒发作,他今天气色能这么好?’
见她不动,赫兰夜凤眼含笑看着她,似是透着挑衅的意味,好像再说:‘你不敢吗?’
楚宁歌哪能受得了这种挑衅?她撸了撸袖子:“这可是你说的哈!”
真当她不敢是吧?
脱男人衣服这活,她都快干熟练了。
走到他面前,直接就抽他腰间的带子,用力一扯,结果,好嘛!变死结了。
没道理啊!她这么有经验的一个人。
总结了一下原因,应该是他这根带子太细了。
楚宁歌不服气的开始和死结硬磕,努力了半天,抠的指甲都疼了也没能弄开,她气急了脑子一抽,就开始上牙咬。
趴在房顶上的擎无瞪大了眼,这这这,主子将要清白不保啊--
誓死扞卫主子清白!
他刚想动作,赫兰夜一个凌厉的眼神直直得穿透过来,擎无对上视线,稍倾,默默无声的将稻草盖严实,呜呜~~主子的眼神好可怕。
杜魁端着早饭从灶房出来,擎无落地无声的跳下来,立刻将他拖走。
“怎…”
擎无捂住他嘴,压低声音道:“你要是不想主子怪罪,现在就别过去打扰。”
见杜魁点头,他才放开手。
杜魁也小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擎无清咳两声,一手搂住他脖子,继续小声道:“楚氏正在给主子治病。”
“治病咋了,我还不能进去了?”
“嘿呀!说了你也不懂,就因为我在上面偷看,主子刚刚狠狠瞪了我一眼,你现在别过去打扰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