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事实也让他不得不内敛。
原本因着设计令风潇子下山一事,调到了京卫做百户,已经连升了好几级,就连端王有些时候的宴会,都会让他参加了。
可谁知,端王进了一次宫,这风潇子便易了主,连带着他也从炙手可热被冷落了下来。
再加上外面的局势不太平,徐盛便减少了出去活动的次数,多数时间待在家中。
到这时,母亲为他准备的通房,终是派上了用场,成了左秋月怀孕期间的替代品。
左秋月心中苦涩难耐,却还是要劝慰自己说,这都是正常的,谁家不都是这么过的。
可是,前世她来徐家时,徐盛是没有的啊。
怎么这一世,与她记忆中的前世,越来越不一样了,许多东西都有了偏差,难道是她换亲导致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让所有事都不一样了?
左秋月想不明白,但她知道自己不痛快。
在那通房伺候了徐盛一晚,第二日来她院中请安时,左秋月便找了由头罚她跪了半个时辰。
通房丫鬟名为桂香,是石氏管事嬷嬷家的女儿。虽是奴籍,但自小也是没受过什么苦的。
桂香被罚了之后,当天夜里,便掀开里衣,让徐盛看到她红肿的膝盖,哭诉道:“夫人大约是心气不顺了,便只管拿奴婢撒气,这是怪奴婢伺候了公子啊。”
桂香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徐盛立刻就觉得左秋月有些太过心狠了。
人有时就怕去细想,就哪怕是一个由头,也不知会引来什么相关连的乱七八糟的陈芝麻烂谷子。
徐盛便是如此。
看着桂香受伤的膝盖,哭花的小脸,他一下子便想起前些日子左秋月为他出主意施恩于风潇子的事了。
当时只觉得她万分急智,想出这样的法子为他解决了大麻烦。
可如今再想起来,只觉得左秋月其人心思难测,诡计多端,胆子也大,什么人都敢招惹。
继而再往前去想,当初他本是定的靖安侯府的嫡女,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左秋月这个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