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忠国也认同霍子原所说,但凡老大有些能耐,也不可能年近三十连个世子之位都拿不到,还在祠祭署领着无所事事的闲差。
寻常对他们兄弟、对玉儿、对母亲,都极力讨好着,这样的人,能翻出什么风浪。
但他还是说了一句:“那也小心着些吧,小心咬人的狗不叫。”
“好好好,”霍子原应承着,心中却并不当一回事。
“那衡庐院的小厮,没说出什么来吧?”
“放心吧二哥,我小心着呢,就算他想说,也不知道是谁指使的啊。”
霍忠国这才放下心来。
霍子原却是应付完事,一溜烟的跑了,他今日约了好友出去跑马,可不能迟了。
天气已经开始转暖,霍忠国站在院子中也没觉得太冷。
过了一会儿,他才迈步走出老五的院子。近来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总是有种诸事不顺的感觉。
向前走了几步,本是想要去珍珑院看看的,想了想老大的事,又调转脚步,去了外院。
安国公正在书房写字,看到霍忠国进来,搁下笔,让他入座。
“父亲,”霍忠国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撩起袍角,端正坐下。
书房伺候的丫鬟给二人倒上热茶,便退到一边。
“近来在工部可曾遇到难事?前几日外出办差可还顺利?”安国公问。
“劳父亲挂心,一切都好。若是遇到难事,少不得还要劳烦父亲帮忙。”
“嗯,”安国公点头,道:“我听说,你近来得了一幅好画?”
指是就是顾亭之的青岚玉水图,毕竟那幅画,从各个方面来讲都十分珍贵。
“是。”霍忠国站起来拱手道:“的确是偶然得了一幅青岚玉水图,儿子想到玉儿曾几次提起过此画,这画的名字中也有个玉字,便将这幅画赠与小妹赏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