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左其星终于放开手,霍景安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耳根有点热。
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她奇特内力的感知上,如今这么一放开,才突然反应过来,她握了自己好久。如今她将手拿开,温暖消失,腕子上便有些凉,但那轻柔的触感却久久不散。
霍景安颇有些不自然的把手背到身后蹭了蹭被子,不去与她的目光对视。
左其星该做的事情全都做完,便提出告辞。
此时的霍景安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他看向左其星道:“不如留下来用晚饭?”
“不了,”左其星站起来理了理衣襟,道:“回去还有点事。”
霍景安便不再多问,嘱咐拙石将左其星送了出去。
拙石见到自家主子没事了,惊讶万分,一张嘴张的能放下一颗鸡蛋。
他陪伴霍景安多年,这每月一次的酷刑他不知见过多少次,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减轻痛苦,直到夜半子时才能停歇。
往往到那个时候,自家主子都会如同在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虚弱到极限。
可是今日,左大小姐进去也没多久,怎么就好了?
拙石生怕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主子还是面色和缓,竟还能从床上坐起身来了!
“主子您这是……好了?”
霍景安心情很好,他挑了挑眉,瞥了左其星一眼,打趣道:“运气好,遇到个神医。”
寻常女子被人这么打趣,少不得要害羞一下。
但左其星明显不在寻常之列,她回视过去,竟是回了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十分肯定他的说法。
拙石看看自家主子,再看看左大小姐,一头雾水,但也不便再多过问,做了个“请”的手势,将左其星送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