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这个张忧家还真够狠的,她一个侯府小姐,在路上被劫了道,就算只是被抢了镯子,传出去少不得被人编排,名节受损,若真是个古代大家闺秀,说不得闹出人命来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仇什么怨也值得这个张忧家买凶抢劫。

左其星琢磨着在这件事情当中,林雪晴定也不无辜。

霍景安看着左其星的脸色,大约也猜出了些许原由,他面上带笑的开口说道:“既然这张忧家是替镇南侯小姐出头,那我便也有理由替你出头,今日回去我便去他家揍他一回,往后每次见他都揍他一回,直到把他揍老实了,如何?”

他把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这事就当如此解决,去当朝尚书府揍人是件再应当不过的事情,听得左其星忍俊不禁。

此前她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未来的夫婿会是这样的风格,十分独树一帜,但不知怎的就是十分合她心意。

“或是左大小姐有什么解决之法,尽可说与我听。”霍景安见左其星已经笑出来,又补充了一句。

左其星笑意未收,回道:“定然是要教训几顿的,就说我被吓坏了,然后再收些压惊的费用,若是压不住我的惊,那便押着这些刺客报官去吧。”

“好主意!”听到左其星这么说,霍景安顿时觉得有了新的乐趣,朗声笑道:“定不叫小姐失望了去。”

他说着,拱了拱手:“小姐可还有别的事情吩咐?若是没有,我这便去了。”

左其星福了福身:“那便劳烦四公子了。”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遇到袭击,又如何知道是谁人指使,这些定是有他自己的消息渠道,她也不想多问。

霍景安便带着那几个俘虏,连同之前还活着的那两个一起往回走。

上京户部尚书府。

张忧家从早上起眼皮就断断续续的跳个不停,一整个上午都没消停过。

“松年,今儿个这眼皮也不知是怎的,跳的厉害。”

名唤松年的小厮弓着个腰,回道:“爷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