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滟啊,难道你知道案子已经破了?哈哈,没想到你消息这么灵通,这案子确实难办,好在昨日我们兵马寺联合京兆尹的姚大人,将案子一起破了!”
刘荣说罢,哈欠连天。
“真不能聊了,小妹,我得去睡了。”
刘荣实在是疲倦至极,江沅滟只能任他离去。
虽然不解这案子为何会破,又是如何破的,可她也只能等着刘荣醒来再说。
刘荣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待他醒来之后,神清气爽。
洗漱一番后,刘荣去了前厅,江沅滟正坐在前厅里,陪江泊安下棋。
见刘荣过来,江泊安忙招手道:“荣哥儿,快过来陪爹下一局,”
刘荣笑道:“爹,您这不是有沅滟陪您下吗?是不是老输给沅滟?所以才喊我来下?”
江泊安被刘荣说中,气得吹胡子瞪眼。
“臭小子,你下还是不下?”
“下下下。”
刘荣笑着坐下,只是他刚坐下,便被江沅滟一把拉起。
“姐夫,我有话要与你说。”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江泊安问道。
“爹。”江沅滟无奈看向父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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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泊安一对上女儿的视线,立马道:“行行,你们出去吧。”
待两人出去,江泊安看着棋盘嘀咕道:“这棋看来是下不成了,唉,沅滟这棋技……她怎么就不知道让一下我这个当爹的呢?”
屋外,江沅滟直言道:“姐夫,昨日听你说,剥脸案已经破了?”
“对,破了。”
“凶手是谁?”
“城南一个穷书生,那穷书是个画痴,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