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前厅此时落针可闻,气氛凝重的让人窒息,花曲陌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本还奇怪,为何女婿今日来势汹汹,进门之后便冷着脸让他将缺儿叫来。
结果,等人来了之后,被女婿的一通斥问才知道,自己这逆子竟然又做了这些蠢事!
别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这女婿的野心吗!
……
甄殊此时脸色阴沉,声音冰冷:“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再碰陆家的事?”
“贤婿,缺儿也是想弥补过失……”花曲陌声音怯懦的,想帮“侄子”求情……
“是啊姐夫,我真的是想弥补过失……这才……”
花不缺见他面色不好,也赶紧上前辩解,但心里却满不在乎。
“弥补?“哈哈哈哈……”
甄殊气极反笑,声音狠厉的质问:“用什么弥补?是那上不了台面的娼妓?还是那猪都不食的番薯?”
“他陆悠鸣什么莺燕没见过?你当他是你这样的色胚?跟吃了春药的公狗一样,见到母的就往上扑吗!”
“侄婿,你此话未免太过!”
花曲蓝皱着眉头,十分不满的看着这个霸道的侄女婿,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些!
甄殊完全不理这个“大翡翠”,冷眼看着花不缺:“我问你,你是怎么结识的徐大彪?又为什么让他去掳走那个女娃?”
花不缺被他的冷眼盯得脊背发凉,但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更觉得这个姐夫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
他一个寒门小户,若不是为了银子能娶他堂姐为妻?如今能贵为相国,还不是靠着花家这个钱袋子帮他在朝中运作,不然他能爬的这么快?
自从做了相国,便对他们颐指气使,神气什么啊!
花不缺虽然对他心有不满,但人在屋檐下,还是满脸堆笑的跟他解释:
“姐夫,我……我与徐大彪是在“琼楼”喝酒时结识,细聊之下挺投契,之后总在一起玩乐罢了……”
“至于绑那个丫头,一是想借此扬我花家威名,让他陆家知道,咱花家不是他们一个商户能惹得起的!”
“陆家这一年,之所以推出许多花样,都是那女娃出的主意!”
“所以,我便让徐大彪借着番薯之事,去将人掳走,再将其圈进,让她为我们所用,替我们敛财罢了……”
花无缺眼神闪烁,显然是没有说实话,他之所以与徐大彪投契,是因为二人有同样的癖好!时常在一起共享一个娈童!
而之所以掳人 ,除了想让秦安帮花家敛财,更重要的是,那日在“星楼”时见到秦安便起了心思,被召回京城之后,每次提到陆家他更是色心大起!
甄殊见他这副鬼样子,便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再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转身抽出随身护卫的佩剑……
一剑,便将花不缺的胳膊齐肩斩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