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好嘞！”

喊完这一嗓子，秦安又跑回去，让陆子昂继续往下写。

最后就是芦苇浆，和草浆。

优点：制作成本极低，缺点：除了优点全是缺点，但总比竹片之类的强吧！

至于他们后续能不能制作出更柔软的“厕纸”，那就把空间留给这里的匠人好了。

写完主要内容，秦安又让陆子昂着重写了一句：“厕纸做好之后，请务必先给她来上一车试用！”

将信封好，就打发了“王堇”的小厮送去“云鹤居”，然后带着“王堇”和陆子昂一起去了山上，说带他们一起去观景。

……

如今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山上光秃秃，山下一样光秃秃……

容瑾和陆子昂，二脸疑惑的看着带他们过来赏景的人。

秦安笑眯眯的问他们：“两位公子觉得这里景色如何？”

容瑾眼角抽搐，看着天上地下光秃秃的一片，背着小手缓缓开口：“孤鸟与荒草齐飞，阴云与荒地一色，这景色……可真是……”

可真是一点都编不下去！

“噗！”秦安莞尔一笑，“除了孤鸟，荒草，荒地，你们可还看到什么？”

两人齐齐看着她，同款摇摇头……

“你们不觉得，这景色就是一个字吗？饿！饥饿的饿！”

秦安收起嬉笑，正色开口：“我师父第一次看到这景色时，便是这种心情。”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昂仔，小姑姑教你游历的第一课，就是要懂什么叫做饥饿，懂饿的苦，才能明白饱有多幸福。”

秦安小手一背，腰背挺的笔直，若是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她此时的站姿，是标准的军中“跨立”的姿势。

容瑾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她的话不像是说给昂仔，倒像是……

“那个，小安安……”

“王二哥哥，你到底姓甚名谁？”秦安目视前方，直接打断他要装傻的话。

容瑾心中苦笑，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