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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叔儿，婶子，”郝屠夫满脸惭愧，努力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娃，是我没有教好，是我的错……我这……”

“唉~！”秦老汉叹了一口气摆摆手，“大壮啊，你把头抬起来。爷爷问问你……”

“有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村里那几个‘嚼舌头’说这些污糟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你跟着你外婆她们学这话，是觉得她们说是对的？”

“秦爷爷，我错了……我……”

“大壮，俺们老秦家这些年，是苦，是穷，可是大壮，秦爷问你，你可听说咱老秦家舔着脸去谁家打过秋风，吃过她们一粒米？”

“没……没有……”秦大壮摇头

“那秦家可有仗着和里正家里是姻亲，仗着你三叔有功名，就鱼肉乡里霸凌乡亲？”

“没……”秦大壮头更低了……

“那就是你外婆她们那些人给了我老秦家什么供给救济？舍了我们什么吃穿，白给了我家什么银钱？”秦老汉再问

“没……呜呜呜……秦爷爷，大壮真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大壮又羞又臊，哭的小脸通红。

“我老秦家，一没有吃过她们家的大米，二从来没欺负过她们，她们呢？也从来没给过我们什么好处！”

“看见别人比自己好，就满心满眼的妒忌别人，自己却从来不求上进，只会扯着一张破嘴到处说三道四讲人是非，到处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大壮你也到了明事理的年纪，若你觉得自己跟她们这么学是对的，以后能有大出息，那秦爷不拦着你！”

“你放心，秦爷保证不让你爹再因为这事儿揍你，你就跟你外婆她们好好学！”

……

大壮扣着手指，把脑袋低到胸前。被秦大山一连串的质问弄得直接愣住……

想到外婆的往日种种，大壮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在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同她一样，更是觉得汗毛直立！

“不，他以后不想成为他外婆那样的人！”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随即又深深地低下了头，脸上羞愧之色更深……

几番抬头看向对面一脸慈祥看着自己的人，大壮终于鼓起勇气认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