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顾不上和言平计较,仍旧对着屋内喊道:“你十八年前得不到的,你永远都得不到。你以为隔三差五到这里来,我不知道吗?你的追忆和缅怀,在我眼里不过是个笑话。王素笛到死都不是你的,都不是你的!”
“滚!”屋内传来一声暴怒,并伴随着瓷器砸在门板上的声音。
陈氏言平均被这怒吼和砸瓷器的声音给惊得一愣,继而言平不再顾及陈氏的身份,直接展开双臂推搡着陈氏。
“夫人,请回!否则小的就不客气了!”言平面无表情地道。
“姑娘,我们先走吧!”方妈妈上前阻拦着陈氏,“现在姑爷在气头上,说的话都是不过心的,做不得真,你可不要糊涂了呀!想想昭哥儿和娀姐儿,你想想!”方妈妈苦口婆心地劝着,手上也不停地将陈氏往外拉。
陈氏此刻已经是失去了理智,挣扎着还要上前和言铿修来个王见王。奈何敌不过言平和方妈妈两个人共同使力,只得在骂骂咧咧中上了马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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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婋一行人出了小院分别上了马车回程。楚轶态度强硬地扶着梓婋上了马车,并命笑尘亲自驾车,洛川也想跟着上车,却被笑尘无情地拦了下来。
洛川态度坚定地站在马车前,大有不让我上马车我就不让你启程的意思在。一直在外面等候的沈娉婷这个时候上前,将洛川拉走了。
“大嫂!”洛川甩开沈娉婷的手,不悦地喊了一声,“你怎么能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呢?”
沈娉婷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戳了一下洛川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地道:“这么多天的酒,当真把你给灌糊涂了。你还不明白梓婋的意思吗?那天她说的不够清楚吗?”
洛川闻言瞬间红了双眼,垂头不说话。
沈娉婷看他如此可怜,跟个被人抛弃的小猫小狗似的,一肚子批评教育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得叹口气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何况这枝花还不是朝你开的。洛川,强扭的瓜不甜。”沈娉婷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楚轶的“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顿时心里有点心虚了。
洛川还是不言语,沈娉婷道:“你逃出来这么多天,亲事怎么办?想过没有?还有,书意你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