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娉婷转身对钱一凡道:“钱少爷或许还不知道,我们岑少爷失踪一晚上,已经在府衙报官了。岑少爷和岑记米行息息相关。官府很是重视,别的不说,只因日前钱少爷当街拦截我们岑少爷,官府已经将钱府列为嫌疑对象,现在官府的人已经前去钱府问话了。此外,你猜言府是什么态度?言氏的大管家,第一时间着人到岑记,说寻找岑少爷要是人手不够,就让言府的家丁顶上。这言氏和钱氏是姻亲,做事如此左右而行,钱少爷可知其中的道理?”
钱一凡听了沈娉婷的话,游移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慌乱,他踟蹰不前,这情况跟几大米商商量预测的不一样啊!江北米市,论综合实力,言府势大财大,什么行业的生意都占一点份额。其他人家,例如钱府,他目前的实力,只容许经营布业。行有行规,没有这么大的实力,就不可随意呛行。言氏作为江北商界的魁首,已经太多年了,下面的做大的商户也不在少数,不服气的人大有人在。
钱一凡作为言氏的女婿,心气很高。他首先是读书人,但是他并不以行商为耻,相比读书,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