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婋把着脉心中疑窦丛生,岑庄主的身子虽然弱,病症确实是深入骨髓,而且脉搏也时有时无,可是真正致命的并不是身上的痼疾,而是中了毒,一种慢性的毒。
以庄主的样子来看,此毒的服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奇怪,为什么张老者没瞧出来呢?梓婋偷眼看了一下张青松,只见他死盯着自己,一双半眯的眼,透出威胁的光。梓婋心一紧,糟了,都怪自己逞能,看来是卷入豪门争夺中了!
“怎么样?”老夫人焦急地问道。
梓婋问道:“这儿有银针吗?”
“有有有!”老夫人应答不迭,立马有下人送上银针。
梓婋拔出一根细如丝的银针,对着庄主的人中扎了下去,又对头部几个大穴施了几针。梓婋仔细地转动着手中的银针,对边上的人道:“把他的脚垫高。让血流到脑中,这样可以让庄主快点清醒!”
待拔下针,庄主开了眼,一屋子的人一阵欢喜。
“老爷!”老夫人上前拉住庄主的手,“你可醒了!”可是,庄主没有说一句话又晕过去了。
“老爷!”“爹!”
梓婋看了一下,慰道:“没事没事,庄主只是睡过去了,不必担心!睡过去也好,睡觉是最养人的法子了。”
梓婋将庄主的手放到被子里,道:“庄主刚才只是重度昏迷,只要当心,一时半会是不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