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你的体温好高!”
乔光霁只微微皱着眉头。他能感到身体出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知道这是他的易感期来了。
在早上出门之前,纪元还特意交代过他,今天中午放学之后一定要记得去药店买一支抑制剂回去放出租屋的冰箱里,但他还是忘记了。
他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十分难受。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依旧矮小的孩子,想把他紧紧揽入怀中,却又怕自己失控而伤了人。
“现在几点了?”他问道。
“一点半。哥哥怎么办?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小家伙着急得直掉眼泪。
但他又不是生病。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如何是不该出现在公共区域的。他于是说道:“你现在就去学校,乖。我什么事都不会有。”
说罢,他就拿起手机给纪元打了个电话。在打电话的期间,他听见小家伙已经出了门去,算是放心了。
这不是他的第一个易感期了,他知道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发作该怎么做。还好小家伙比较听话,他叫人走就真走了,否则只怕情况会很尴尬。
在最为痛苦的时候,他褪去了裤子。
他在家中有自己的安全屋。但从家里来到这里,就算不堵车的时候开车也要四十分钟左右。
他一边等待着,一边为自己纾解欲望。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他的情况还算好,他还可以勉强保持清醒。
可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绝对安全的时候,大门“咔哒”一响。
“谁!”他怒吼出声。
他很烦这个他最为脆弱、最为丑陋的时刻被人看见。
但那边却只怯生生地说了一句:“哥哥,是我……”
“你回来干什么?去学校,快滚!”
乔光霁几乎是咆哮出声。但简云兮只径直去了厨房。
他似乎听到简云兮说什么“发烧吃橙子会很舒服”、“外头正好看见有人卖橙子”、“时间还早”之类的话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