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你给我站住!”
“就不,父后你慢慢消气,儿臣先走了。”忘忧一溜烟的跑出上阳宫。
上阳宫的宫人们十分熟练的上去拿鸡毛掸子的拿鸡毛掸子,上茶的上茶,实在是从淮王殿下五岁入学以来这样的场景就经常出现,上阳宫的宫人们由一开始的惊恐到如今的熟练应对。
“君后,咱们淮王殿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您也别这么生气了。”小侍青梧小声劝道。
“本宫都习惯了,这丫头,一点都不省心,所有的孩子里她的天赋地位是最高的,偏偏正事那是一点都不干,看来该给她找个能看住她的人了。”
青梧看着君后的表情,不由为淮王殿下默哀了一秒,但是通风报信那是不敢的。
走出宫外的忘忧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感觉好像有人要算计她。
但想来想去,也就不担心了,这么多年,想算计她的无不是自食恶果了,她也懒得去找谁是谁了。
“殿下,您打算去哪?”
“回府吧,本殿下困了。”忘忧打了个哈欠,昨晚在青云楼玩了半夜,早上又被她父后喊进宫,都没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殿下,现在是早课时间。”青竹希望自家主子良心大发的回去上课。
“不去,困。”忘忧说的理直气壮。
青竹无奈,显然已经习惯了,驾着马车回到了淮王府。
下朝后的女帝听着内侍的汇报,头疼的揉了揉两鬓,她的这个九皇女,属实是让人无可奈何。
打得话,小时候还能追上,自从习武之后,再也没追上过,骂的话,轻了她就当没听到,重了她会遭雷劈,罚的话,也罚不起。
本来忘忧进御书房表现出过目不忘的天赋后,她都打算换太女了,但是她就一天没消停过,小时候问晕老师,气的老师跳脚是常事,她嫌麻烦给她封了淮王就把她打发出宫了。
好家伙,这一去,学看心情上,玩那是一样没落下,吃喝嫖赌她是样样俱全,嫖的话也不是那种,就是蹲在青楼听曲一听就是好几天,或者调戏调戏人家美男子,别的也没干。
赌那就更厉害,凤都四大赌坊,让她赌的都害怕了,只要看到她,远远的就赶紧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