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拉着刘嫖来到偏殿,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来,嘴里嘟囔着:“嗯,身上还有印子呢。”
刘嫖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用茶水去温热那印子,疑惑地问:“这是为何?”
陈阿娇有气无力地说:“我命不久矣,不想再要他了。”
喝假药喝多了。
刘嫖一听,“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就算你陈阿娇死了,那也是皇后,你要是退了,窦氏就得退出长安。你的目地吧。”
这窦漪房已经时日无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要是皇后不再是陈阿娇,那窦氏确实只能退出长安。
陈阿娇抱紧椒儿递来的毯子,缓缓地说:“嗯,只要他们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强。母亲,您收手吧。”
刘嫖警觉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她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陈阿娇的眼神中逐渐有了玩味的神色,说道:“隆虑公主为什么进宫?
陈蟜、陈须两位兄长死后,财产怎么不见踪迹了?
窦涛又是谁的人?吾金挂着官职,不会是……”办公署☆
刘嫖笑了笑,不屑地说:“你还想保下我?陈阿娇,别做梦了。
你这个养尊处优的二世祖都能知道的事情,刘彻的祖母难道会不知道吗?”
陈阿娇之所以故意忽视刘彻与窦漪房,其中或许有着诸多复杂的缘由。
也许她心中对刘彻有着诸多的不满与怨恨,刘彻的一些行为可能深深伤害了她,让她不想再对他有任何的关注与回应。
而对于窦漪房,也许她察觉到自己在窦漪房眼中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心中产生了抵触情绪,所以选择用忽视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刘嫖轻轻抚摸着陈阿娇,关切地说:“阿娇啊,要对自己好一点,可别再喝那些假药了。”
她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陈阿娇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抱住刘嫖,声音有些哽咽:“所以,母亲您……”
她意识到刘嫖可能是在以身谋求陛下的宽恕。
刘嫖平日里所做的那些事情,杀人放火之类的行径,刘彻真的会一无所知吗?
答案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