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看着刘陵,心中暗自叹息,不过数月不见,她竟然成了田蚡的“外室”,这实在是令阿娇心寒。
想当初,刘陵也是个伶俐可人的女子,如今却卷入这般不清不楚的关系之中。
窦漪房呢,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刘陵的风言风语。
她看着刘陵时,眼神里不自觉地就带了几分冷淡。
雪鸢,她可是仔细查过这些真人真事的,所以对于刘陵也没什么好脸色。
窦漪房见陈阿娇还在看着刘陵,便伸手抓起阿娇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侧坐下。
雪鸢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问道:“淮南公主有何事?”
那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嫌刘陵打扰了她们。
刘陵自知在这儿讨不到什么好,便只真切地回答道:“父王近几日得了好珠,特令微臣奉献于太皇太后。”
椒儿见此情形,正要向前询问,却被雪鸢伸手拦下。
雪鸢目光犀利地看着刘陵,说道:“不知淮南公主是否有公事访问太皇太后?”
陈阿娇的嘴角微微下落,心中满是苦涩。
看来自己这个皇后当得挺失败的。
无论什么时候,这些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这时候,宫人将装着珍珠的盒子接送上来。
陈阿娇瞧着盒中的珍珠,只见那些珍珠大小倒是一致,可颜色却有些发黄。
这珍珠看起来还不如闽越王送上来的呢。
淮南王这般作为,恐怕是想中饱私囊吧。
刘彻不是最近正为诸侯国不愿上交赋税而烦恼吗?
不如就拿她父王先开刀,也好给其他诸侯国一个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