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午躺在马车的一边,雪鸢悄悄走近,手中拿着针,猛地扎了进去。
陈午顿时没了气息,一命呜呼。
“便宜,你陈午。”
馆陶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后,竟然喜极而泣,仿佛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窦漪房心疼自己的女儿,又给她加了封地。
馆陶公主从椒房殿出来的时候,陈阿娇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母女俩一同站在了墙边。
馆陶公主双眉紧蹙,满脸都是难以掩饰的不满,她目光锐利地盯着陈阿娇,语气中带着质问,“阿娇,为何要帮卫子夫?你在涉政。”
刘嫖怕陈阿娇走上政治道路,刘彻不会允许自己妻子也在是朝堂搅弄风云。
陈阿娇活在后宫只有装饰品而已。三个人共认。
陈阿娇早有准备,她轻轻抬眸看了母亲一眼,然后缓缓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母亲,她真的好可怜啊。”
馆陶公主却丝毫不为所动,她轻轻一甩衣袖,将陈阿娇伸过来撒娇的手给推开了,冷冷地说:“她是可怜。那你倒真是个大好人啊。”
馆陶公主见陈阿娇似乎还在试图掩饰什么,她压低了声音,呵斥道:“阿娇,我是你的母亲,你莫要想瞒着我什么。”
陈阿娇身子微微一僵,挣扎了一会儿,这才认真地回答道:“母亲,她是平阳公主的人。”
谁不知道卫子夫是平阳公主的人,阿娇有点蠢博爱。(嫖)
馆陶公主微微一怔,随后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看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嫖)
陈阿娇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利用卫子夫分宠,抱养她的孩子。利用卫家分担窦氏的火力。”
馆陶公主听了,不禁低眸冷哼一声:“蠢货。”
风轻轻吹过,吹乱了陈阿娇的碎发,也吹干了她眼角欲落的泪。
她乖乖地站在原地,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反驳,可是看到馆陶公主脸上那一抹伤口。
她又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沉默地站着。
风呼呼地吹着,却吹不走陈阿娇脸上的愁容,也吹不散馆陶公主心中的野心。
馆陶公主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陈阿娇的头,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无奈叹息:“扶持卫家,用窦氏的资源,刘彻怎么可能会允许呢?
阿娇啊,这可是生与死的大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般简单。”
她看着陈阿娇,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就乖乖地当你的皇后,为窦氏一族好好铺路。”
说着,馆陶公主的目光望向了宫墙外,喃喃自语道:“阿娇啊,你只要能好好地活下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