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您心中,母亲还不重要吗?
像陈午那样的混账东西,本就该死。”
窦漪房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看在你还有些自保的能力的份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过,你可不许用朝臣。”
陈阿娇顿时眉开眼笑,谢恩甜甜地说道:“外祖母您真是太好了。”
窦漪房听了,也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一旁的雪鸢则默默将陈午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陈阿娇随后带着刘彻离开,刘彻虽然是跪着的,但看起来却很是惬意自在。
毕竟他此次被罚要看起来很重,也算是为死去的兰美人赎罪了,而如今这件事情也算彻底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雪鸢已将陈午的事情查一清二楚。
雪鸢一五一十地说给窦漪房听,窦漪房听闻后,气得用拐杖重重地敲打着地面,恼怒地说道:“胡闹!那陈午是疯了不成?竟敢动手打我的女儿。”
原来是那天陈午偶然撞见吾金和刘嫖在园子里游玩。
他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就对刘嫖动手了。
吾金见势不妙,赶忙上前保护刘嫖。刚开始还只是单打独斗,可后来不知怎的就演变成了一群人的混战。
这一场混乱下来,死了两个护院,刘嫖也被陈午打得脸都肿了起来,所以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出门。
雪鸢赶忙劝慰道:“娘娘,您莫要生气。这母女连心啊,公主平日对殿下的疼爱也没有白费呢。”
窦漪房面露悔恨之色,自责地说道:“是我没有关心嫖儿啊。”
说着,便对侍从喊道:“来人呐,去赏赐馆陶公主的府邸。”
雪鸢连忙阻止道:“娘娘,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啊。”
雪鸢见窦漪房没有再坚持,便轻声说道:“退下。”
侍从恭敬地应道:“诺。”